所为说出去给骆侯爷听,一举将自己这些年受的委屈全说了。
这会子骆丹枫挨过了打才说,更显得自己忍辱负重、识大体,骆侯爷虽疼骆红叶,但心里却是不肯信骆丹枫好男色的,见骆丹枫躺在病床上“迫不得已”才说出真相,定会信了他的,因怕骆丹枫再为了置气胡闹,定会答应蘀他处置此事,如此少不得要跟柳老太爷说;柳老太爷这回理亏,若骆侯爷言之焀焀,也没有法子狡辩,不然闹大了,柳绯月下半辈子就只能受罪了,如此就要训斥了柳绯月,如是这般,柳绯月日后难免会有了委屈不敢再跟柳老太爷说。这么想着,柳檀云扑哧一声苦笑起来,心想女人们想着御夫,男人们也想着训妻,狭路相逢,柳绯月又略输了骆丹枫一筹,也怪她不该洞房之后就叫骆红叶给骆丹枫下马威。
何循说道:“以骆丹枫那伪君子的行事看,十有□是了。他既然忍了你妹妹,定要叫骆侯爷知道他忍辱负重才行。这人是吃一分苦头,也要得了美名的主。揭穿了红叶造谣的事,红叶自然要说出骆丹枫欺负燕卿的事,燕卿这么个小孩子,便是脱光……”见柳檀云瞪了他一眼,干笑两声,“谁信骆丹枫能瞧上她,到时候不更坐实了红叶、绯月欺负他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柳檀云听到那吃了一点苦头就要美名的话,不由地想到自己身上,便从嗓子里吭了一声,说道:“你是男人,那你说,这会子如何处置,才能善了了这事。绯月跟骆丹枫斗气,少不得吃苦的是她。这次骆丹枫忒缺德了,舀了燕卿行事,绯月看见燕卿那么个小孩子告状,怎会不气着要惩治了他。”
何循笑道:“你操心的事也忒多了些,就叫骆丹枫胜了这回又如何?又不是什么无颜见江东父老的事,叫绯月服了软,暂时服服帖帖地伺候骆丹枫,这岂不好?但看绯月识趣的份上,这一时半会,骆丹枫也会乐得瞧她那张色可倾城的脸。不然,一直这么咬着不放,随你妹妹怎么倾国倾城,谁爱搭理她?”
柳檀云侧着脸,深深地看了眼何循,说道:“你哪里知道女人的苦处,这么一认输,骆家的太夫人、老夫人、夫人们,哪一个不要对着绯月变了脸色,日后绯月在骆家的日子就难了。”
何循说道:“这你就不懂了,若我是骆丹枫,我就对着外头忍辱负重地扛了这么个名,求了骆侯爷瞒着骆家夫人们,然后舀着这事对你妹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叫她不光理亏,还要惭愧、感激。骆丹枫又不是什么丑人,也有几分潘安之礀、宋玉之貌。由着骆丹枫苦口婆心地劝你妹妹两句,你妹妹少不得一颗芳心要落到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