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并不重要。
喝牛奶的李时雨看见汪达缓缓放下自己的手臂,满脸怀疑人生地看着手上的圆面包,坐在李时雨身边的麋鹿也是如此,嘴里的苜蓿草没有继续嚼,挂在嘴边。
杨天宇和二十四神情自若地开始吃着早饭。
他们没有配果酱。
瑞文西斯碰碰季阿娜胳膊,指指汪达,让她看看汪达的呆样,然后故意模仿,季阿娜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刚才,应该没听错吧。”
半晌,汪达终于有了动静,他看向杨天宇。
“杨天宇,刚才那句‘早上好’是你在说话。对吧?”
就着牛奶咽下面包,杨天宇抬眼,眼神淡淡:“是我。”
如此冷漠,如此清脆。
发音时,嘴巴跟着一起在动,所有证据都证明就是杨天宇在说话。
安图很快意识到原来之前一个月杨天宇不能说话就是在消除喉咙的诅咒。
汪达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是属于杨天宇的:“杨天宇,难道你在治疗时,嗓音被治坏了吗。因为听上去不像个男人。”
太柔和了。
杨天宇放下面包:“很抱歉,一直以来都在隐瞒你们。我之所以不是你们想象的声音,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是男性,我和瑞文西斯、季阿娜的性别一样,是女性。”
女性?!
嘴巴里残存的番石榴果酱的味道在汪达嘴中扩散,酸味和甜味异常浓郁。
所以说,杨天宇一直都是女生?!
那她为什么要用男性的身份与大家相处……
屋子里,只有汪达、麋鹿、傅尔哈、安图和阿列克吉对杨天宇并非男性这事感到震惊。
阿列克吉看杨天宇长得矮,起先总是以为她是一名天赋异禀的战士,年龄还比他小。
不过令阿列克吉震惊的是另一件事:世界上那么多叙事诗里,一个女性对外宣称自己是男性的真实原因往往是被迫的。
难道她遭受到了什么不可抗力必须隐瞒自己的性别吗。
面对好几道探究怀疑的目光,杨天宇没有显得多么慌乱,倒是身边的二十四看上去更为着急。
二十四比杨天宇本人更在乎她的风评。
傅尔哈不理解,他的手撑在桌子上:“小姑娘,为什么你在组织里登记的资料显示你是男人?我们之前以为你和我们一样都是男人。”
杨天宇抿嘴。
这是李时雨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了为难。
看来是个难以说出口的原因。
见状,搞得好像自己人家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