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诗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敢开口。
因为她知道,少爷不是白打的。
几巴掌下去,何书萱眼角的泪水已经溢出眼眶了。
但是小姑娘很坚强,一言不发。
“知道错哪了吗?”
把小丫头放开,任由她站起来。
“婢子知道,婢子,婢子不该随便多嘴!”
何书萱只觉得小屁股酸酸麻麻的,说话都带了些哭腔。
张永春点了点头。
“嗯,还算没傻透。”
说着,从怀里掏出装着润喉糖的盒子,扔给何书萱。
“看在你没哭的份上,赏你了!”
何书萱赶紧伸手去接,她对于公子这个糖盒记得可清楚了!
里面的糖比庙会上的饴糖好吃多了!
把糖盒子踹进兜里,小丫头顿时觉得屁股也没那么疼了。
甚至
要是能再挨一顿打,换这样一盒糖,好像也不亏呀!
把薄荷味的润喉糖塞进嘴里一颗,小丫头泪水都没干的脸上露出微笑来。
一旁的何诗菱见状顿时长出一口气。
公子到底还是那个宅心仁厚的公子呢。
就在主仆三人等待酒饭的时候,刚才离去的棍夫已经回到了富银号。
富银号中,喘着气的棍夫冲着坐在上首的掌柜禀报道:
“掌柜,那公子去了半亩居,看样似是要在那里赁宅居住。”
掌柜点了点头,又问道:
“这一路上,可见他在何处花了钱么?”
那棍夫又把张永春怎么跋扈,先打人再给钱的事情如实相告。
掌柜的皱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了。
哎,这才对。
摆了摆手,让棍夫退下,掌柜的思考了一下,关起门来。
从桌上拿过一张纸,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总结成了一封信细细写好。
然后,在落款处写上‘家奴长久’二字,装进竹筒中。
叫过一个小厮,将竹筒封了油印递与他。
那小厮拿了竹筒,便出了当铺,一路往街里来。
终于,穿过两条长路,来到了一座宅邸。
站在宅邸前,把折子递进去,不多时,便又有一个竹筒递了出来。
那小厮伸手赶紧接在手里,马不停蹄的一路赶回富银号,交给掌柜的。
掌柜的去了火油,将信笺取出,见上面却是简单的寥寥几语:
“来者身份不明,注目即可,不需节外生枝。”
掌柜的长处口气,叹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