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递过来酒壶凑了过来,将酒壶顿在桌上,腆着脸问到:“这位客官请了,可否与某家讲讲这柳娘子的事情?”
那娘子婀娜多姿,丰艳动人,正骚的他心里痒痒。
想他昨夜在赌坊刚赢了数十贯,腰里正鼓着,不知能否一亲芳泽。
这世道就是如此,城外饿殍遍地,连那乌鸦都吃的又大又肥。
城内却尚有搏叉赌钱之人,花着能救命的钱作乐。
老食客见到那食客懂事,这才端起这壶三贯钱的白鹭春来。
给自己先斟上了一杯,满满饮上一口,才缓缓开言道:
“兄弟有所不知,那柳三娘乃是这半亩居最艳的厅头,乃是这半亩居大掌柜花了重金,从那翠云阁挖来的角儿。”
一听翠云阁三个字,赌徒食客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想那厅头原来竟然是位行首。”
那翠云阁乃是镇上最大的行院,院里的姑娘们甚至还有胡姬和北女。
能从那脂粉堆中杀出来的,不怪有此般美艳动人的颜色。
那赌徒酒客面露淫邪之色:
“不知其陪一回酒,要多少两银子..”
那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兄弟,莫说老哥儿看不起你。”
“你非是要陪酒,而是想一亲芳泽罢。”
赌徒酒客被点破了心思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
“食色性也,那贵人摸得,我就摸不得?”
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楚,那贵人的胳膊可是结结实实的陷在那柳娘子的胸脯里的。
要是他也能来这样一回
哎呀真是想着都美。
对面的老食客看了他一眼,嘴上确实叹了口气。
“那厅头从来都只陪着监镇坐席。
似那巡检,主簿,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似你这般,连雅间都未曾上去,还是且耐耐性子,陪着老哥喝了这杯吧!”
听得那老哥这么说了,那赌徒刚要发作,却又想起这不是在路边酒肆,而是半亩居中。
想到此处,便收敛了一腔子的怒火,化作了一声长叹。
哎,惹不起啊,这半亩居后边的人不一般。
回头看向半亩居那墙上挂着的下山虎,幽幽转过身来。
“也罢也罢,喝酒喝酒。”
说着,他抬起头来,刚要喝酒,却见那老食客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而桌上的菜品已经空空如也,他伸手去捉那瓶白鹭春的酒壶,却见那酒壶也空了!
一旁有过卖陪着笑,凑上前来,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