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商行这件事,更是一万个肯定。
此时的唐清婉栓好了马,挥舞着手里的小马鞭走了过来。
海青兰买的这十几具马具虽然都是拼夕夕产品,但是就质量而言,也是现在大周的科技难以企及的。
比如唐清婉手里的这杆小马鞭,无论是趁手的程度,还是柔软度,或者是抽打在身上的疼痛度,都是上上之品。
“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手里的小马鞭啪啪的轻轻抽着手心,唐清婉斜了一眼伸手捏着何书萱小脸蛋的张永春。
“什么怎么想的?”
带着报复心理的逗着小吃货,张永春头都不回。
大又大的很,弄你又不肯,哪有小吃货何书萱好玩。
啪一下松手,看着何书萱充满胶原蛋白的小脸蛋带着淡淡的微红又弹了回去,出够了气的张永春掏出一块咖啡糖塞进小丫头嘴里。
刚才还被张永春扯得眼泪汪汪的小丫头脸上瞬间露出笑容来。
“还怎么想的?”
唐清婉瞪了他一眼,手里的马鞭很不得轮在这贼汉子头上。
“贼汉子,你救人就救人,怎地还捡回来这么个…鼻涕鬼?
瞧他那怂包样,带着岂不拖累?
结果了那几个车夫已是开恩,还管他作甚?”
唐清婉实在不理解,如果那于成金是漂亮姑娘还好说,那等鼻涕鬼张永春也往回带。
如果不是刚才同乘一骑的时候这贼汉子手脚那般毛躁,她还以为这小子好男风呢!
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让张永春一哆嗦,哼了一声,揉着两块小脸蛋。
“你懂什么?这年头,能从闽地山沟沟里,带着三车整整齐齐的茶叶,一路走到这居庸关的雏儿……”
说着,他又望向后面交给主仆二人换衣服的马车,啧了一声。
“闽地那地方,八山九水一分田,穷山恶水出刁民不假,可但凡能在当地站稳脚跟、攒下家业的富户,哪个是省油的灯?
背后没点盘根错节的势力,没点见不得光的门道,能养得出这种敢带着真金白银闯北疆的傻大胆少爷?”
唐清婉对此嗤之以鼻,双手抱起胸口那被贴身奶兜子聚拢起来后更显得规模吓人的两块豆儿糕,翻了个白眼。
她相信于成金有本事不假,但是若是说于成金能有本事过眼前的贼汉子,她却是不信的!
“他门道再深,还能深的过您张大少爷?”
好好好,喜欢翻白眼是吧,等以后爷让你翻个够。
张永春听出了唐清婉话里的刺,也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