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嘛,我就给他烧过去了。”
海青兰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行,那等过几天,我再找扎纸的,扎俩加特林给我大外甥烧过去。”
海青山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就这姐姐的话开口。
兄妹俩拉呱了一阵,在海青兰的送别声中,海青山拎着两袋子香瓜和番茄上了自己的破五菱。
歪在车座子上正在打游戏的海长宁瞥了一眼自己老爹拎上来的香瓜和番茄,歪了歪嘴。
“爸,下回要是再回老家,你就别带我了。”
把连跪的手机界面关掉,海长宁伸了个懒腰。
“这破地方有啥好来的?坐一道车把我腰都给我颠断了。”
有这个功夫,海长宁甘愿在家里打游戏或者出去溜达溜达。
“你是真完蛋啊。”
发动汽车,看着一旁扶不上墙的烂泥,海青山骂了一句。
“让你下车给你大姑打个招呼都不愿意,这亲戚里道的你都不知道走动,一点人味都没有,你将来可咋整。”
自己这十几岁的儿子啥也不干,高中念完了就在家里成天捅咕那个手机。
要不是自己开了个小厂子,他都不知道这孩子还能干啥,一点能耐没有,早晚都得饿死。
海长宁听见自己亲爹的话,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还大姑呢,一个寡老太太,有啥好打招呼的。
而看着自己儿子这个样子,海长宁也只能叹了口气,自己的孽障自己受着吧。
但是心里对于海长宁的态度,也是默许的。
毕竟张永春离开了,海青兰名下又没什么财产。
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平时能拉一把就拉一把,还能指望儿子做什么呢。
目送着五菱车离开,海青兰叹了口气,钻进屋里,把一旁盖着菜筐的的破布掀开。
露出下面一片金灿灿的金铤子。
拿起一块五十周两,将近四斤的金铤子,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海青兰叹了口气。
自己儿子倒是挺孝顺,怕自己没钱花,把那边的金子都给送来了,自己就留下二百两,剩下八百两全在这。
只是这玩意死老沉的,她拎着去卖都不愿意。
怪累人的。
拿过一旁的破抹布,把金铤子捆成粽子,海青兰就跟遛弯捡瓶子的老太太一样一样,拎着金铤子装在布袋子里出了门。
再累也得去啊,儿子那边等着钱用呢。
毕竟那个红衣服的儿媳妇一看就是好生好养的,她总得给自己大孙子整点奶粉钱吧!
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