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翡翠蝙蝠佩。
一堆官银和一小堆金瓜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块纯金雕刻的金锁
张永春粗略的算了一下,好家伙,这堆东西可比那三车茶叶值钱多了啊!
怪不得你叫于成金呢,你属盆的是吧,是真能盛金子啊。
要不怎么你活该遭劫呢,你这出一趟门人家四个劫匪劫了你都够吃一辈子还有富裕了。
而于成金指着地上这堆几乎是他主仆二人此刻全部身家的财物,因为激动和伤风,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恩公!这是小子与阿福身上此刻所有的钱财!
金叶子五十余两,还有这些玉佩…虽不及恩公家传神物之万一,但也算小子一番心意!
若还不够,恩公尽可写下欠条!
小子以性命担保,回到闽地,定当十倍奉还!
只求…只求恩公成全小子报恩之心,将此神物割爱!”
他喘着粗气,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张永春,那眼神里混合着极度的渴望、报恩的赤诚,以及一种近乎偏执的、证明自己并非愚钝的决心。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地上那堆诱人的财富,也映照着张永春那张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深沉、复杂的面容。
张永春的目光缓缓扫过地上那堆金玉钱财,火光在他眼中跳跃,明灭不定,仿佛在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良久,于成见眼见身前的恩公才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挣扎,以及一种仿佛被命运和“情义”逼迫到墙角的疲惫。
终于,在再绷一阵就要绷不住的时候,张永春开了口。
“于兄弟…你这又是何苦…”
张永春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随后,伸手抹了一把脸,张永春站起身来,啪一下拍在于成金肩膀上。
“也罢!既然上天让我再次遇见你,也是我等有缘。
我痴长你几岁,你若是不嫌弃,便唤我一声兄长。
如此,我这宝贝,也不算授与外人!”
于成金面露激动,顾不上肩膀上这一下的疼痛,赶紧拱手行礼。
“既如此,愚弟见过兄长!”
张永春哈哈大笑,伸出手来,揽住于成金的肩膀,一边说,一边看着地上的钱。
“好兄弟,好兄弟!”
这话也不知道是冲着于成金说的,还是冲着地上的钱说的。
“既然如此,哥哥我也不作推诿。”
说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