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端的声音带着狂喜的颤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晕乎乎地站起身。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泼天的富贵和前程,就在眼前!
这伺候府里的少爷读书,说是伺候,但是实际上就是给少爷培养班底啊!
而二夫人的少爷,可是魏王唯一的公子!
这岂不是将他的前途昭显的明明白白吗!
带着这份欢喜,符端一路几乎是飘着,飘回了自己哥哥家,跟哥哥说了这件喜事。
符端的哥哥符锐虽然名字很搞,长得却是个十分标准的大府管家形象,三缕山羊须,一张长乎脸。
此时,他听着自己弟弟的讲述,眉头深皱。
“哥哥,可有什么不对吗?”
符端正在那山呼海哨呢,一看自己哥哥沉默下来,顿时觉得不对,赶紧凑了过去,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符锐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二弟,多少年过去了,你这般急脾气就始终改不了。
小时候你夹得芝麻团掉了,你着急去地上捡,结果吃了羊屎蛋的事都忘了吗?”
符端顿时面色一囧,他这个哥哥自小跟着父亲学管钱,别的不会,管账的本事是一等一的。
尤其是擅长翻小账。
“兄长,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多少年,多少年过去,可你怎么就不长进呢!”
符锐站起身来,目露寒光呵斥道。
“你都祸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