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的,一枚中令而已,他的身份在那摆着,有没有这东西都不重要。
你爹身份证丢了你也不能叫他兄弟啊!
“哎呀呀,这可怎么好,我也未有此意..”
张永春一边面露难色,一边将令牌收了起来,叹了口气。
“符管家,既然如此,那你便速速出发吧。
只是切记,这步摇虽有冷热鸾凤之态,但极热极冷都会损伤宝玉。
若要展示,还是以热水冷水展示为佳。”
这傻子可别整个炭火上去烤啊,要是把温感塑料烤化了那可就全露馅了。
“公子不必多说,小人省得!”
这话张永春不说符端也明白,他宝贝还来不及,怎么能像张永春那样粗鲁呢。
抱着紫檀木盒符端千恩万谢,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退出了大帐。
一出大门,帐外清冷的空气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木盒,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又想起帐内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尤其是这只步摇展示时候的精彩程度,让他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想。
抱紧盒子,揣进袖子里,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自己的军马狂奔而去。
翻身上马,勒紧了丝缰,伸手扬起马鞭,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快!快回蓟州!献宝!救命!
他身子底下的军马也是骂了街了,这一天啥也没干,光跟着你跑路了,还干的都是急活。
在雄健军马骂骂咧咧的响鼻声中,符端绝尘而去。
片刻之后,帐内的火锅再次咕嘟起来。
张永春夹起一片牛肉,瞥了一眼旁边重新坐回座位、抱着手臂、恢复了清冷姿态,但耳根依旧泛着可疑红晕的唐清婉,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夫人,刚才……演得不错嘛。”
唐清婉面纱下的俏脸更红了,她狠狠地瞪了张永春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畜生!”
冷静下来的她此时才想起刚才自己有多失态,心里不断地责骂自己,唐清婉,你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就算那贼汉子再怎么拿出宝贝来,你也不能这般失态。
看着一旁别扭的唐清婉,张永春把牛肉填进嘴里,大口咀嚼着。
“你放心,答应你的我肯定给你。”
哎呀,这粉丝也不错,纯绿豆的就是比木薯的好吃。
一边吃,张永春一边伸出手指。
“若是不信,我与你拉钩!”
唐清婉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
“幼稚。”
一只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