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用场了!”
他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对看似不起眼的骰子,仿佛攥住了命运的关键,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狂喜、算计和孤注一掷的复杂笑容:
“这!这对骰子!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真正翻身、攀上李家这棵参天大树的关键!”
符锐的话给符端说的晕头转向的,这骰子和夫人有什么关系,没听说过夫人会玩骰子啊?
“骰子,不应该是步摇吗?”
符端的表情的愚蠢让符锐很嫌弃,但是此时他很开心,也就不计较了,反而把骰子放在桌上,开口给弟弟解释起来。
“你当真以为,这步摇献给夫人,夫人便会开心吗?”
符端一愣。
“不会吗?”
那你让我真费劲拿回来干什么?
“这步摇献给夫人,只是为了让夫人知道,在我等仆役心里,这魏家依然只有她一个主母!
纵是开心,也就是一笑的水平。”
符锐冷哼一声,衣袖一挥。
“纵使这步摇这般玄奇,可是在夫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件特殊的首饰罢了!
虽然能变换颜色,可又能如何,你真的以为这一个钗子就能让你荣华富贵?”
“别忘了,大夫人可不是二夫人那小门小户出来的。”
说到这里,符锐的目光闪烁起回忆的光来。
“当年老魏王尚在时,尚为世子的王爷与大夫人大婚,光是妆帼便动用了三百多人来抬,嫁妆更是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豪门大户的小姐,怎能因一妆具便欢欣?
你也太看不起当门主母了!”
说着,他转过头,看着嘴都闭不上的蠢弟弟,开口问道。
“你以为我在大门前是在等你吗?我那是为了避开别人的耳目!”
“我且考一考你,你可知道我避开的是何人的耳目?”
符端闻言目光一滞,大脑转动起来,刚要回答大夫人三个字,却又看到自己兄长那审视的目光,嘴里赶紧改变了答案。
“是,是二夫人的耳目?”
符锐面上好看了几分,哼了一声,坐下去。
“算你还未蠢透!”
拿起茶壶,觉得干渴的符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符端看着喝了洗步摇茶水的哥哥,刚要开口,却又沉默了下来。
他觉得要是说了,可能后果更严重。
反正这步摇应该没事吧
大概。
而滋润了喉咙的符锐咳嗽一声,便继续滔滔不绝起来。
“这府中,任何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