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作为这些人的头儿,他体力最好,因此阳气最盛。
自然也最难受。
他强压着体内翻腾的那啥望和同样强烈的烦躁,厉声呵斥:
“都给老子把裤腰带勒紧了!
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
押运的是五千斤‘倾凉州’!是给大公子的东西!
出了半点闪失,别说前程,脑袋都得搬家!
这点邪火都压不住,还当什么殿前司的精锐?忍着!”
他声音严厉,但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自己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那“推拿”二字带来的誘惑,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
就在这时,水铺那个年轻的茶博士,手里捏着一张靛青色的硬纸片,一脸新奇地凑到掌柜跟前,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飘进齐老三等人耳中:
“掌柜的,您瞧这个!
刚在门口捡着的,说是镇上东头新开了一家‘清润水行’,酉时三刻开业,凭这个条能免费泡汤池,还送一条‘云锦’丝帕呢!嘿,这福兰镇,居然还有人开汤池?
用的什么水啊?”
“清润水行…汤池…免费…推拿…”
这几个词如同惊雷,瞬间在七颗燥热难耐的脑袋里炸响!
刚才“吴顺哥”的话言犹在耳——
“若不便行那人伦之事……倒也有个折中的法子…找人推拿,疏通经络,也能把这郁积的火毒给‘推’出去!”
现在,“推拿”的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而且还是免费的汤池!
唰!
七道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瞬间聚焦在茶博士手中那张小小的纸片上,又猛地转向他们的头领齐老三。
那眼神里充满了赤果果的渴望、哀求,还有被邪火煎熬的痛苦,几乎要将齐老三烧穿。
压力如山崩海啸般涌来。齐老三看着手下弟兄们赤红的眼睛和痛苦扭曲的表情,再感受自己体内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防线的燥热和蠢蠢欲动,最后一丝坚持轰然崩塌。
既然是推拿,应该没问题吧。
而且就一会,反正那押送酒的大车晚上才来,他们应该没问题吧。
就一会,一会就好
想法这东西,一旦起了头,你就会不断地自己去说服自己。
他猛地站起身,沉重的玄甲发出一阵铿锵摩擦声,脸上是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狠厉:
“妈的!走!”
他一脚踢开碍事的条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