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他猛地看向觉定:
“那……那你说怎么办?”
觉定嘿嘿一笑,眼中闪着市侩的光:
“舅舅,您糊涂啊!
这现成的金子,过您的手……
您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说着,他做了个掂量的小动作。
福诚眼睛一瞪,刚想呵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看着外甥那精明的眼神,又想起福通独得锦斓袈裟的风光和自己跑腿的辛苦,一股邪火和不甘涌上心头。
人都是这样,没人提醒想不到,人一提醒就忘不了。
他沉默片刻,猛地站起身,把剩下半个烧饼塞进嘴里,含糊道:
“你等着!”
说完,转身又钻进了聚宝银坊。
而银坊里,熔炉正旺,最后罗汉像在高温下扭曲变形,发出刺鼻的气味。
福诚找到王掌柜,脸上堆着笑,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
“王掌柜,劳烦您,熔好的金子,给我分成两份。一份,按约定熔成十两一铤的金铤。另一份嘛……”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自己小蚕蛹的大小。
“给我熔成黄豆大小的金珠,不用太规整,越快越好!”
王掌柜心领神会,连忙点头:
“明白!明白!禅师放心!”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福诚提着一个沉甸甸、外面裹着普通蓝布包袱的篮子,和觉定离开了银坊。
篮子里,是码放整齐的十锭金铤和一袋分量不轻、足有数十颗的小金珠。
福诚因为不知道路,自然也没有直接去找张永春,而是先找到了排岸司的小吏李浮光。
此时,李浮光正在值房里寻思事情。
今天早晨的事情,让他觉得心里始终不太对劲。
而此时一见福诚提着个沉甸甸的包袱找来,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事情出了岔子,脸色都白了:
“福……福诚禅师?您怎么来了?
可是那粮的事情……”
他可不想和自己的小宝贝长久分离啊!
而福诚脸上赶紧堆起笑容,将篮子往桌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施主莫慌!
事情成了!非常顺利!
张檀越对寺里的‘诚意’很满意。
而贫僧这次来,是奉监寺师兄之命,将张檀越应得的‘货款’亲自送来。
只是贫僧与张檀越不算相熟,还需劳烦李施主引个路,陪贫僧去趟驿站,将金子交割清楚。”
李浮光一听事情成了,金子都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