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刘老爷子和斐遇进了门。
看着墙上那口子,斐遇心痛到无以复加。
深呼吸几口后,她还是气不过,看向严景:
“他赔钱没啊?”
“人家都带着礼来了,要什么钱?”
严景低头喝了口汤,满意地点点头。
旋即他从身上摸出一支笔,在桌上画了两只鸟。
指尖轻点。
两只鸟分别飞出了门去。
“小遇啊,你去把刚刚魏兄带的礼拿出来,摆门口。”
虽然不知道自家这疯少爷是要干什么,但斐遇还是去办了。
三颗孤零零的头就这么摆在了门口。
在夜色中有几分瘆人。
即使关上了门,浓郁的血腥味还是透过木门扩散了进来。
屋里的三人,和个没事儿人一样吃着饭。
吃到一半,刘老爷子忍不住了:
“少爷您真要去当什么县长啊?”
“这不是人家非要架着我去吗?”
严景表情很无奈:“刘爷,你也知道少爷我确实有几分才华,你说怎么办。”
“少爷,我多句嘴,这魏系,不是良选。”
刘老爷子开口道。
六片地界,除开两片半荒地界,其余三片地界上都有主心骨。
但镇南县不一样,镇南军其下有三系。
且三系相互不和。
三系中,魏系既不是最强的那一系,也不是韬光养晦的那一系。
除了杀伐,魏系别的都不会。
因为魏系中的人以杀修为主,最莽撞的那群杀修。
当年镇南县还不叫这个现在的名。
魏系首领魏南天,作为三系的先锋军首领。
为了打下这个地方,他的副将以己身作为陷阱,坑杀了对面数千人。
没想到,对面筑起防守,选择当起了乌龟。
其实到了这时候,对面就已经疲软了,只要等一段时间,就能以逸待劳不费吹灰之力将对面拿下。
但魏南天看着对面筑起的“龟壳”,硬是越想越气。
就在一天晚上,选择从边流城绕到了镇南县后面的庄稼原,直接杀了过去。
这下,镇南县是打下来了。
但当时初来乍到,魏南天不了解庄稼原的规矩。
手下的人硬是把庄稼原种的庄稼踩了个稀巴烂。
把那里的农修们气的差点升天。
从此,两地就结了怨。
尤其是魏系,和庄稼原的人相互一见着,两边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