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笑了起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严景,一时间,屋内一片花枝乱颤。
不多时,严景和刘老爷子,被赶了出去。
关门之前,女人冷笑着开口道:
“你罗少爷要真想知道原因,那我告诉你,今天这屋子里的,都是身上来了事的。”
“下次来讨吃喝,挑个好时候吧,再多带些银子,兴许我一高兴,就还做你罗少爷一天生意。”
“让你尝尝白面馒头是什么滋味。”
“世道早不是那个世道了,真当自己少爷啊。”
女人啐了一口唾沫。
门关上了。
两人蹲在地上,严景望向刘老爷子:
“怎么办,刘爷,没吃早饭呢。”
“要不……”
刘老爷子看着严景,斟酌道:
“我去东街买些来?”
严景闻言,点点头:
“快去快回吧。”
刘老爷子去了,不到一刻钟,就买回了几个大包子,又用竹碗打包了一碗清水面条。
两人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吃着早餐。
刘老爷子啃包子,严景吃面条。
这一幕刘老爷子并不陌生,他了解自己身边这个男人。
即使心中有再大火气,等到这顿饭吃完,那些火气也就随着那些面条一点点被吞回去了。
在他离开民湖前那几年,两人每次吃了闭门羹,大抵如此。
他喜欢找准时机再出动,喜欢讲些道义,因为这是边流县之外常讲究的事情。
但这里是边流县。
在这里,道义不抵用。
就像万花坊,之前倚仗着罗家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
现在罗家没了,看见罗笙,该羞辱的,还是羞辱。
特意找了个来了月事的屋子,喊严景过去。
那女人,或许是月事气没消,直接就发泄在了罗笙身上。
若是放在几年前罗家还在,她早上这么干,日头没升上去就得没命。
但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而就在刘老爷子心绪纷飞时,忽然,“啪嗒”的一道响声在身旁炸响。
他诧异地望向摔了碗站起身的严景:
“少爷您这是……”
“不吃了。”
严景用袖子抹了抹嘴:
“没味儿,不好吃。”
“不如小遇做的,也比不过她们桌上的。”
说着,严景皱了皱眉头:
“刘爷,您回来之前,我没太想清楚。”
“你说,这边流城,到底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