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前天她就被说了一顿,但当时老爷子还很委婉,没想到,今天她还没开始练呢,就直接被骂了。
这让才刚踏入社会开店一周的她实在绷不住了。
老爷子看着这一幕,眨眨眼睛,找到了对策。
“前天就想骂了!!!”
“憋两天实在憋不住了!!!”
他骂骂咧咧地跑回了铺子,看着闪烁的对讲机,神色惊喜。
“虎子,接!”
同样惊喜的老虎立刻摁下了对讲机按钮。
话筒里,传出了两人期待已久的声音:
“滋滋……滋滋……这里是……弱……滋滋……已收到……地址……我往你们那去……滋滋……”
对讲机在这片地界上效果似乎比旧罪城还差,电流声极大,听清后的两人忙不迭地开口,告知了对面铺子的位置。
“滋滋……收到………”
对讲机挂断。
两人立刻搬了两根椅子,坐到铺子门口,陷入了焦急不安的等待之中。
对面,白事铺子老板还在哇哇哭,即使是东大街人来人往,但她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悠悠扬扬,直达天际,气氛,似乎也因为这声音变得更压抑了些。
几分钟后,就在那女老板眼睛都红肿了几分的时候,一道披着长袍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声音打断了哭泣。
“生意做吗?”
“做,做做做。”
见生意上门,女老板当即停了哭泣,边抹眼泪,边忙不迭地点头。
“三十分钟的唢呐。”
一枚碎银子被扔在了那女老板面前。
“多了!”
女老板大抵不是民湖人,站起来想把钱退回去。
“乐意听您的曲子,剩下的,当是交个朋友。”
那身影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女老板看着那枚碎银子,表情呆住了。
从到这以后,她还没见过那么好的人……
……
很快,难听至极的唢呐声吹响了。
就在老爷子站起来准备开喷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卖雪花膏吗?”
听着那极为熟悉的声音,两人一愣,旋即老爷子大喜过望:
“卖,卖卖卖!”
几人进了里屋,严景摘下了长袍,露出了熟悉的摄像头。
“好久不见了,老爷子,老虎先生。”
他微微笑道。
“你小子!”
看见严景,老爷子和老虎都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