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往低了说的。
“我不是他。”
白裘将橘子塞进嘴里:“我要是他,我不可能会待在这种犄角旮旯里,我要是他,和罗笙做朋友的就是我。”
“我要是他,我就不会把罗笙变成敌人。”
如果说前面的几句话,还是在自嘲的话,最后那句话,白裘就是明晃晃的在嘲讽那个男人了。
这是唐莲不能忍的,她愤然开口道:
“他之所以把罗笙变成敌人,是因为罗笙在他面前根本不可能赢!!!”
“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是没有。”
白裘拿起纸巾,擦了擦手。
“真希望他能听见你说的这番话,知道你于他是多么的忠诚。”
说完,白裘走出了石屋,慢慢朝着山顶走去。
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真实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这些家伙都不配和自己较劲,有心中含着大义的蠢货,有控制不住自己的烂赌鬼,有能对自己最好控制的同盟动手的脑瘫,还有一个脑子被爱情冲废了的女人。
不,甚至不能说是爱情。
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而他白裘不一样。
赚再多钱,有多大的产业,于他而言都不过是一种证明自己的方法。
他要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在哪他都能重新成为白老板。
所以罗笙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