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一拍桌子:
“您说说,如果是您,您去当这武修吗?”
“不去。”
“如果是换作个正常人,会去当这武修吗?”
“不会。”
“这争着吵着当武修的,除了小孩子,那不都是疯子吗?!”
毕节说完,严景知道这疯子是谁了。
“所以这疯子嚷嚷着要当武修,然后把第三湖府的武馆,单挑了十六家?最后被人联合起来赶出来了?”
毕节眉毛一挑:
“他果然和您说过。”
“但是没说全。”
“事情,比这曲折的多。”
“愿闻其详。”严景拱了拱手。
“……”
毕节犹豫了一会儿:“挑我能说的说吧。”
“就说那疯子当年四十一,比我如今稍大一些,相差不多,但和我这种在房间里坐废了的不同,作为修者的他那时正值技艺和体力共通的巅峰期。”
“他从小就被喻为天纵奇才,和我说的是在大河旁边的一座大城旁边的一座小县城旁边的一个破村子出生,自称没了爹也没了娘,被他师父捡回了第三湖府,看出了他有练武的潜力,于是开始了习武。”
“习武的修者千千万,他偏偏要走的是体修。”
“什么是体修,那是全身上下都修的修者,才能叫体修,您想想,这种修者有个什么弊端?”
“耗功夫?”严景道。
“耗钱!”毕节又是一拍桌子:“所以说疯子从小就是疯子!”
“他哪来的钱?!可又听信了他那师父的话,觉得自己天赋好,不能浪费自己的天赋,要走最难的路子,也不想想,人家师父是这个意思吗?那不都是骗孩子的吗?”
“于是也不顾他师父劝阻,入了体修,没钱,他就去找各种古籍,俗话说天道不独秘,一法通万法,一门武功可能有千百种练法,结果您猜他怎么挑选的。”
严景没接话,因为猜出了那人的做法。
“他哪个用的补品少就学哪个!!!”
毕节说着说着来气了,一抬手,又是一道响亮的拍桌子声音。
“您轻点呀,拍坏了您买啊!”
门外,斐遇的声音传来,暗传信号,告诉两人声音太大了。
毕节这才醒悟过来,压低声音:
“几岁的娃,觉得自己是练武奇才,抓着几本古籍就咣咣练,结果……谁想到,还给他练成了!”
“再加上其师父确实在武道上造诣极深,虽是小拳种,上不得台面,但一通百通,他渐渐的,已经远超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