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过女孩小腿,“茶艺专门去杭州学的。”
江昭阳的余光瞥见小阮脖颈处的掐痕,新鲜结痂的伤口边缘泛着碘伏的黄色。
“你……你不是我们食堂的吧?”江昭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的,我是镇东洗浴城的茶艺师。”
“林书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品尝了我泡的茶,大为赞赏,认为我的手艺颇为出色。”
“因此老板特地安排我过来,专门来服侍各位领导的。”
江昭阳暗地一惊,这小阮是否是别人的卧底?
江昭阳的眼神不禁在小阮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试图从对方的举止中寻找蛛丝马迹。
林维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江镇长莫非也觉得小阮顺眼?”
“改天,你们一起去歌厅唱一个男女二重唱?”
江昭阳敷衍道:“林书记,我刚才喝了一点儿酒,有些乏力,我得回去了。”
“那你得吃点儿饭菜呀?”
江昭阳勉强扒了两口饭。
“再喝杯茶呀,小阮是特地来斟茶的。”
这时,小阮适时地递上一杯香气四溢的热茶,“江镇长,这是我们洗浴城特制的养生茶,有助于解酒提神,请您品尝。”
“不了,我回去得休息一下。”江昭阳告辞而去。
林维泉望着江昭阳的背影不动声色。
他对小阮道:“你回去吧。”
小阮躬身而退。
林维泉站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根雪茄,左手指尖的雪茄明灭不定。
他抬右手松了松暗纹领带,这个动作让何狄想起蟒蛇蜕皮时的缓慢优雅。
何狄满脸困惑,不解道:“林头,咱们何必还对江昭阳这小子如此客气?”
“他不过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何必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林维泉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我是要他先享受人间的奢华,品尝到权力与金钱带来的甜头,然后再让他领略一下坠入深渊的滋味。”
“这样,他的痛苦和绝望才会更加深刻。”
“让他打摆子?从火里到冰里?”何狄一脸阴笑道。
“您是说……”何狄的喉结上下滚动,“让这小子在天上飘一番再摔下来?”
小餐厅里恒温系统发出细微嗡鸣,空气里漂浮着沉香木的苦味。
“正是如此,我要让他体验一番冰炭同炉、天堂地狱转瞬之间的极端反差。”
“可惜了,这小子不吃这一套。”何狄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有些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