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现抢险关键场面的画面。”
江昭阳接过手机,仔细端详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这么说来,是林维泉亲自引领指导去年的那次抢险活动?”
“可是我记得,那天开口子最危急的时候,我们四处找他,想得到紧急指示。”
“可是他的人影都没见到,也联系不上。”
“直到险情被控制住了,他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这张照片,我记得是抢险结束才事后补拍的,不是事前,只能算是典型的‘马后炮’,不,是摆拍。”
“就是说是他引领做的?”
“这个引领算不算是正面的?如果是正面的话,那只是他的影子在引领吧?”江昭阳玩味道。
“是啊,再说,去年的事情不是早就翻篇了吗?怎么现在还拿出来说事?”邱洪一脸纳闷,“这事还能补吗?”
空调外机在窗台嗡嗡作响,夏蓓莉耳坠上的珍珠随着呼吸轻颤。
她的指甲盖上还沾着些许复印机碳粉,那是刚才匆忙间整理文件时不经意留下的痕迹。
她轻轻捻了捻手指,似乎想拂去那些微小的颗粒,同时说道:“可能是准备今年用吧!”
邱洪怔住了。
他的保温杯停在半空,枸杞在热水里上下沉浮。
江昭阳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骇之色,“什么?他还想今年再重演一次那样的抢险危机?重复昨天的故事?不知道防患于未然?拿人民群众的安危开玩笑?”
江昭阳接过材料放在茶几上仔细看了起来。
他的钢笔尖突然戳破纸张,墨汁在“冲锋在前”四个字上晕开黑斑,“你去回复张县长,就说去年的事情,今年绝对不会再让它重演!”
“我们不能再让人民群众处于危险之中。”
“再说,冲锋在前,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林维泉的身影。”
“除非,”江昭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那是为了摆拍,为了博取眼球的虚假表演。”
说完,他重重地将钢笔摔在桌上。
倏地,江昭阳抓起材料双手轻轻一撕,只听“嘶啦”一声,材料就这样被他毫不留情地撕成了两半。
夏蓓莉目睹了这一幕,整个人如遭雷击,瞠目结舌,一脸愕然。
她的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这简直是在蔑视县长啊?
不,不,这是公然向张县长叫板啊?
一个常务副镇长与县长,与镇上一把手斗?
这怎么可能?
天呀,不是丧失理智的话,他究竟得拥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