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每次呼吸都带出滚烫的铁锈味。
他挣扎着从束缚椅上站了起来。
“好!江镇长,想通了?”赵明岭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得意与狡黠。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准备好了下一步的“招待”。
“行!既然你有了觉悟,那我这就亲自为你解开这束缚。”
“咱们到我的办公室去坐坐,顺便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赵明岭边说边走向束缚椅的开关。
江昭阳积攒最后的气力,喉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被高温灼伤的食道突然痉挛。
紧接着,一股混合着胃酸与胆汁的秽物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正中赵明岭那张得意的脸庞。
赵明岭的脸上顿时爬满蠕动的黄绿色黏液,制服上散发出酸腐的恶臭。
“你,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赵明岭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指着江昭阳,“看来仅仅是洗桑拿中暑还不够给你点颜色瞧瞧!”
“好,好得很!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坠入冰窟的滋味!”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硬骨头能撑多久!”
赵明岭恶狠狠地盯着江昭阳,“在这个冰窟里,你会浑身打摆子一样,体验到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