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无中生有的吗?”赵明岭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
他从衣袋中掏出一份红头文件——《关于表彰破获特大盗猎案先进集体的决议》。文件的末尾,省林业厅厅长的亲笔签名赫然显现,犹如一枚沉甸甸的勋章。
他起身,将这份文件递给了赵珊,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
“江昭阳却拿着我们的成果去邀功,呈报记二等功的材料,他这样做,不是在赤裸裸地否决我们每一个干警的付出吗?”
“这难道不算是掠夺他人的功绩?”赵明岭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
“赵明岭,”赵珊一字一句地仔细审阅完手中的红头文件,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将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轻轻一推,目光直视着对方,“你是说,江昭阳试图冒名顶替,抢夺本该属于你们的功劳,以此邀功请赏?”
“那他诬告陷害你们了?”赵珊反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
她注意到赵明岭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第二颗纽扣——刑侦教材里写过,这是典型的心理防御姿态。
意味着说话者内心的不安与动摇。
面对赵珊的直视与追问。
赵明岭一时语塞,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只挤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这……”。
“真相只有一个,他呈报记二等功的行为等于否定了我们,这算不算是对我们的反诬?”他试图找回自己的立场。
“我们怎能坐视不理,让自己的汗水与热血白白流淌?”
“他江昭阳空口无凭,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支撑他的说法。”
“而我们,从现场勘查的详细报告、追踪路线图、技术分析报告,再到嫌疑人审讯的视听证据都有,这些证据详尽而全面。”
“我们还能拿出那五名落网的盗猎分子亲笔签字的证言。”“这些,如同铁链般环环相扣,证明我们的功绩是实至名归,不容任何虚假所玷污。”
赵明岭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赵明岭突然起身,椅腿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五名落网的盗猎分子亲口承认,这一切,都是在我们的周密部署和雷霆万钧的打击之下,他们才最终无处遁形,落入了法网。”
“这些证据,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他挑衅地看着赵珊。
“赵主任,你要不要亲自看看这些盗猎分子的证言?”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坐下说!”
“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们有利,那你还担心他诬告陷害你们什么?”赵珊打断他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