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说的这位同学……不是在森林公安系统吧?”
“莫非,是你记错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让病房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听见。
病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邱洪突然对墙上的《患者须知》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的目光紧紧瞧着那些文字,硬是强撑忍住没有笑出声音来。
“这个……”宁凌淇涂着唇蜜的嘴唇微微颤抖,支吾着,“刑侦和森警嘛,毕竟都是公安系统的一部分,内部协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昭阳闻言,缓缓地从病床上支起上半身。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你同学是能把手伸到森林公安局领导案头那儿?还是说……”
他故意拖长尾音,“宁镇长连我被哪个部门带走都没搞清楚?”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死寂无声地蔓延开来,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宁凌淇的脸庞瞬间绯红。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江昭阳会如此说。
她身后的董先突然弯腰做出要系鞋带的动作。
他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脚上穿的是一双擦得锃亮、根本不用系带的皮鞋。
病房内的其他人或是假装没有听见,或是凝视窗外。
“哎呀,江镇长真是明察秋毫。”宁凌淇突然笑出声,声音尖得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我这不是急糊涂了嘛。”
“其实还托了县检察院的……”
“宁镇长!”林维泉倏地说话了,他马上圆场道,“江镇长需要休息,我们就别在这里聒噪了。”
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翻了床头柜上的病历本,纸张哗啦啦散落一地。
“我们就此告辞!”
江昭阳冷眼看着林维泉仓皇撤退。
走在最后的舒竞强悄悄回头,对他竖起大拇指,却被王栩拽着胳膊拖出门外。
走廊里传来刻意压低的争执声,依稀能听见“赵明岭进去了!”“什么原因进去的呢?”之类的字眼。
当脚步声渐行渐远时,江昭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周静上来收拾这些果篮及花束礼品。
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归类,然后堆放在会客间的角落里。
尽量不占用太多空间,让病房看起来更加整洁宽敞。
就在周静忙碌的时候,江昭阳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自己的床铺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鼓鼓的信封。
他心中微微一怔,好奇地拿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