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柔软的绒布坐垫上。
屏幕依旧亮着,映照出她失落的脸庞。
“你发什么疯!”柳璜夺回手机,发现通话记录里显示2分47秒。
去年中秋家宴,江景彰还拍着他肩膀说“咱们数十年的交情”,现在连三分钟都不肯给。
当然,他忘记了其实是他自己挂掉的。
柳璜手机金属边框在掌心沁出冷汗:“江景彰说昭阳需要静养。”
朱洁玉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江景彰一家真的阔绰起来了?”
“他们现在对我们已经不屑一顾了吗?”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失落与不甘。
落地窗外飘起细雨,水珠在玻璃上蜿蜒出扭曲的光带。
朱洁玉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记得原来吗?非说我们家小雯和他家昭阳是天生……”
“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现在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柳璜突然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半杯隔夜茶水在震荡中溅上晚报。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拦着小雯……反而错过了她可能拥有的幸福。”
“唉!说来说去也是我们自作自受。”
柳璜瞪了她一眼,“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光埋怨我又有什么用?”
“我们两个人都有责任,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