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没有。”
“唉,说来说去,毕竟让昭阳吃了亏。”
“我作为长辈,心里怎能不感到痛惜?”
说完,柳璜出示了截屏给江景彰看。
江景彰看了后,他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心如止水。
他轻轻端起茶盏,手稳得仿佛连一丝颤动都不曾有。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正掀起惊涛骇浪。
柳璜无法确定发给魏榕的信息是不是起了作用。
但是江景彰知道,绝对起了作用。
否则,他的儿子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迅速成功解救出来。
当然,这一点儿他不能说。
这份确信,他只能深藏心底,不能言表。
于是,他的表情在不经意间缓和了些许。
那是一种不易察觉的释然。
这时,朱洁玉好巧不巧打破了沉默。“亲家啊,我们做父母的,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女儿和昭阳之间竟然闹起了别扭。”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女儿,真是太不懂事了。”
随即,她又话锋一转,对昭阳赞不绝口,“昭阳啊,多好的孩子,帅气、阳光、俊朗。”
“哪个父母不喜欢这样的女婿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昭阳的欣赏与疼爱,仿佛是在尽力弥补着未知的误会与隔阂。
说到这里,朱洁玉,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很好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羞愧与无奈交织的神色,似乎内心正经历着一场剧烈的挣扎。“我们做父母亲的教女无方。”
“没能让她学会如何妥善地处理感情之事,更没能教会她在面对矛盾时应有的理智与宽容……”
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责。
说到这里,她缓缓伸出手,将那个镶嵌着繁复花纹、闪耀着淡淡金辉的鎏金珐琅盒轻轻推到茶几的正中央。
朱洁玉的手有些颤抖地打开鎏金珐琅首饰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对温润如玉、光泽细腻的羊脂玉镯。
朱洁玉伸手从鎏金珐琅首饰盒里拿出了它们。
放在茶几上。
她开始以退为进,嗫嚅道:“这是你们江家祖传的宝贝,去年订婚时,你们慷慨相赠。”
“我们也视若珍宝,但如今,我觉得……”
“我现在退还给你们。”
“我家的女儿配不上这一对羊脂玉镯。”
江景彰、周静没有想到朱洁玉会来这一手。
一时之间,两人懵圈,面面相觑。
半晌之后,江景彰才开言道:“事情,真的没有严重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