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份荣誉绝非终点,而是作为守望者新旅程的起点。”
“它像一把火炬,照亮你们前行的道路,激励着你们继续前行,再立新功。”
说到这里,孙维城的眼神锐利地转向了江昭阳。“小江同志,今天,我希望你能对自己迟到的行为,再一次给出一个既合理又能够让人完全信服的解释。”
“迟到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反映出的却是工作态度问题。”
江昭阳笑笑道:“孙市长,实在是路上堵车了,我也是万般无奈。”
“堵车这事儿啊,就像是生活中的便秘,明明知道前方有出路,却偏偏怎么走也走不通。”
“让人急得直跳脚。”
江昭阳的话语幽默风趣,却又不失深意。
引得会议室里一阵轻松的笑声。
可是孙维城却是面色不悦,“你开车来了?”
“没有,孙市长。”江昭阳连忙摇头否认。
“你是乘车?长途车?”
“是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
“既然你是乘坐长途车,那么就不存在因为堵车而走不了的情况。”
“因为一旦你到达车站,下了长途车,你会发现周围的摩的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在你的面前。”
“你只需要随手一招,他们就能风驰电掣一般将你送到会场,绝不会耽误你的时间。”
“哪怕你乘的车是公交车,即便是中途堵车,揽客摩的也会适时出现,蜂拥而至。”
“你一坐上去,它也会觅隙钻缝,轻巧突围出来。”
“还会有迟到一说?”
“我?”江昭阳欲言又止。
对于给予江昭阳记二等功一事。
孙维城是听到过不同的反应的。
春奉县委组织部的蒋珂文,还向梁炯明提出过不同的意见。
对于他的异议,孙维城还电话向张超森证实过。
张超森在肯定江昭阳有一定工作能力的同时。
他马上就上眼药,“这位同志平时工作态度散漫、责任心缺失,且年少轻狂。”
“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在镇党委会议上与书记对着干。”
“在镇党委会上顶撞书记七次,每一次都言辞犀利,毫不退让。”
“更令人诧异的是,他还给在场的所有党委成员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那架势,仿佛他是这里的导师,而党委成员都是需要被启蒙的学生。”
“这样一来,他自然就成了人见人恼的‘搅屎棍’,在党委中很是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