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惊愕如潮水般涌来。
他难以想象,如果子弹再偏一点点,于章恐怕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这些毒贩的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简直令人发指。
“我也去吧?”江昭阳道。
魏榕摇头道:“去多了人,反而可能打扰到他们。我们两人代表县委县府去就足够了。”
张超森注意到魏榕转过身时,水晶吊灯在她瞳孔里折射出十字星芒。
这让他想起前天常委会表决时的场景——当时这位女书记的眼神也是这样。
她就是用这种解剖刀般的目光,将蒋珂文反对双规张桢安的提议肢解得支离破碎。
这样的对手不可小觑。
魏榕与张超森出去了。
当病房门重新闭合,江昭阳听见锁舌咬合的咔嗒声。
“江镇长,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做群众工作堪称一绝啊。”容略图感叹道。
“万所长在行动中缴获了关键证据,能有今天的成功,也与你分不开。”
容略图用钢笔敲了敲茶几上的密封袋,“多亏江镇长为我们公安机关提供了侦破的思路和方向。”
“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找到密室入口。”
“说实话,一个政府官员很难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我是指在破案方面。”
“没有想到你在破案方面也是行家里手啊。优秀的人真是各个方面都出类拔萃。”
“江镇长,你让我们这些专业人士都感到自愧不如。”
江昭阳微微一笑,谦逊地回应:“哪里,哪里,我做的事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