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改日再见!”
沙匡力告辞而去。
容略图笑问道:“江镇长,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江昭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转而问起了另一个话题:“熊斌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
“自然是关在看守所的重犯囚牢里,脚镣手铐一样不落,全天候监控着。”
江昭阳忽然转向容略图,话锋陡转:“我是说,这家伙交代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
容略图沉思道:“不能说完全没有交代,但这家伙实在狡猾得很。”
“他交代的,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东西。”
“其他的他闭口不言,任凭我们怎么审问,都撬不开他的嘴。
“那我去见他一下如何?”江昭阳出其不意道。
容略图闻言,不由得一愣。
他随即笑道:“我们这么多人,都榨不出他的实话,你就能?”
“我不一定能,但是可以试一下。”江昭阳道。
“有时候,审讯不仅仅需要技巧和手段。”
“更需要一种特殊的‘钥匙’,一把能够打开罪犯心门的‘钥匙’。”
“而我,想在这方面努力一下,哪怕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为我们的社会清除一些毒瘤,可以吗?”
“那好!我们马上去。”
两人迅速上了容略图那辆黑色的轿车。
小车向着县看守所风驰电掣疾驰而去。
夕阳把看守所的水泥墙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几何体。
江昭阳的皮鞋踏过走廊时,铁栅栏的影子正好横亘在他胸口。
审讯室的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江昭阳嗅到空气里混杂着霉味与消毒水的气息。
最后一缕夕照从气窗斜射进来,在熊斌脸上切割出明暗分界。
这个昔日嚣张狂妄的家伙此刻瘫坐在审讯椅上。
脚镣在水泥地面拖出暗红锈迹,手腕上的铐链随着身体晃动叮当作响。
只是这家伙还不老实,一脸戾气。
“在这里我受到了虐待!脚镣手铐的,囚牢不见天日。”
“老子要见律师!”他突然暴起,脖颈上的青筋虬结如蚯蚓般凸起,被铐住的手掌重重拍向铁椅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身后押解的两名年轻警员下意识摸向警棍,却被容略图抬手制止。
“在社会上我是老大!”
江昭阳的声音像把冰锥,直刺对方瞳孔骤缩的眼睛,“在你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