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工具,角落里堆积着废旧轮胎。
店老板是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
他叼着烟,眼神狡黠地打量着两人:“两位,轮胎坏啦?”
万钧纬点了点头,说:“左前胎被扎了,麻烦帮我们补一下。”
男人一脸堆笑说:“行,没问题。”
“你们先到屋里坐会儿,喝口水,我这就给你们补胎。”
不等万钧纬回答,他已经快步走到车旁,“嚯,扎得够狠啊,这得好好修修,换一个轮胎吧。”
“多少钱?”
“500元!”
“普通真空胎市价400,你这是镶金还是嵌玉?”江昭阳忍不住问道。
“这是进口的,换新500。”
万钧纬一合计,换个胎再加安装500元是贵了一点儿,不过进口的贵一点儿也没有啥。
“行吧!”
一个徒工过来,把千斤顶卡进车底时,万钧纬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褪色的鹰隼纹身。
不一会儿就换好了。
万钧纬站起身来,拿出500元给老板,准备离开。
“一共5000元。”店老板阴鸷一笑。
万钧纬和江昭阳都惊呆了。
“什么?5000元?你这也太贵了!”江昭阳忍不住说道。
店老板冷笑一声,说:“不贵,这胎是进口货。”
万钧纬皱起眉头,说:“哪用得了这么多钱?你这分明是在讹诈我们。”
“你刚才明明说是500元的。”
“我说的是换新一分钟500元。现在都超十分钟了,应该多少钱?收5000元多吗?”
“5000?!”江昭阳瞬间火冒三丈,“你这是抢钱吧!”
倏地,江昭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缓缓坐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呵呵!老板,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关于武松的趣闻,想听吗?”
店老板一愣神,他退了一步,“什么意思?”
江昭阳仿佛没有看见店老板的反应,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话说武松那日来到景阳冈。”
“烈日炎炎之下,他大步流星走进了一家小酒馆。”
“一进门,他便高声呼唤道:‘小二,给我上最好的烈酒!’”
“店小二忙不迭地跑了过来,一脸赔笑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小店的酒烈得很,每位客官我们只能供应三碗,喝多了可受不了啊!’”
“武松一听,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