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大小,浑身肌肉绷紧。
他猛地抽回被钳制的手腕。
脸上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
“江镇长想妨碍公务?”为首的警察后退半步时,皮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碾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他的动作虽显犹豫,但右手已迅速而本能地按上了腰间的配枪。
他的食指悬在扳机护圈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这是警校无数次演练中强调的非致命性警告姿势。
既展现力量,又留有余地。
汗水顺着警帽边缘滑进衣领,在制服前襟洇出深色痕迹,眼神却如鹰隼般死死锁住江昭阳微颤的喉结。
在他身后,三名警员如同经过精密计算的棋子,训练有素地散开。
他们默契地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包围之势,将江昭阳牢牢困在其中。
左侧警员单膝跪地,动作迅速而稳健,架起执法记录仪,镜头中的红光在江昭阳的脸上跳跃,明明灭灭,记录着这一刻的紧张与不安。
右侧警员的手掌已经探入腰间的防暴棍套,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扣环。
那是他多年执法生涯中养成的习惯,一种无声的警告。
而正后方警员的手指微微发颤地打开了辣椒水的保险栓,透明的喷罐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而危险的光芒。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刺鼻的刺激性气味。
让围观的人群纷纷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口鼻,后退几步。
一场暴风雨即将爆发。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王栩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众人还未及反应。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打火机,猛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动作决绝而疯狂。
他的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含糊不清地嘶吼着:“我没罪!没罪!”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让人心生寒意。
围观的人群瞬间陷入了混乱,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几个胆小的女人吓得捂住了眼睛,转过头去。
不敢直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李炎攥紧了拳头,试图往前挤去,想要做些什么,却被警员严厉的呵斥声逼退。
风卷枯叶扑簌簌落在王栩剧烈起伏的背上,将这场混乱的闹剧衬得愈发荒诞可怖。
江昭阳几乎同时出手,虎口卡住他下巴的瞬间,食指被牙齿划出深深的血痕。
“吐出来!”江昭阳捏住他鼻梁穴位。
王栩的喉管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
终于,沾着血丝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