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需要当地派出所的协助,以确保行动的合法性和安全性。”万钧纬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重锤般砸在空气中。
“你这样擅自行动,万一出了事,谁来负责?”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更深。
张源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措手不及,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随后又迅速转为苍白,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他嗫嚅着嘴唇,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解释,却只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这……这个……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说!”
“我……我怕打草惊蛇。”
“王栩这个人狡猾得很,一旦得到风声,很可能会提前逃跑或者销毁关键证据。”
“我……我只是想确保万无一失。”
面对万钧纬的严厉质问,张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你是不相信我们派出所?担心我们泄密?”万钧纬的声音低沉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张源打了一个冷颤,双脚像被钉住般无法挪动,双手也变得冰凉。
“不,不敢!绝对不敢!”张源慌乱地摆手,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我……我只是太着急了。”
“现在是什么时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多么狡猾的罪犯,最终都难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熊斌不就是个例子吗?跑了吗?他最终不还是落网了!”
“再说,一见风就是雨,那还要什么秘密侦查?”
“还要什么外围取证?做事要讲规矩、讲程序。不能凭着一股蛮劲就胡来。”
他突然逼近张源,两人之间只剩半臂距离,万钧纬的声线陡然提高,“这事,容局长知道吗?”
“你经过他的批准了吗?”
张源被问得汗流浃背。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容……容局长到省厅开会去了,现在的工作由政委主持。”
“是……是政委批准的。”
他说的政委,是指县局上任不久的政委韩平清。
万钧纬缓步上前,皮靴踩碎地上的枯叶,发出细碎的脆响。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现场狼藉,最后定格在张源闪躲的眼神上,警服肩章在红蓝警阳光下泛着冷光,“这么大阵仗,连江镇长都惊动了,可真是‘风光’啊。”
“张队长好大的官威啊。”
万钧纬的声音像浸了冰水,冷冽刺骨,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跨辖区执法不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