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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栩啊王栩,你老婆到了我的地盘,在我的人手里,你还敢不老实?
只要王栩稍有异动,或者江昭阳想利用王栩做点什么。
自己只需要一个暗示,甚至一个眼神。
刘邙那个睚眦必报、手段下作的小人,巴不得有机会报复王栩当初的“严惩”呢!
马上就能给林秀琴安排最差的班级、最繁重的任务、最恶心的刁难,让她在学校受尽排挤和委屈。
先给她一点苦果尝一下!
到时候,王栩看着妻子受罪,还敢跟他林维泉对着干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一个完美的、无形的枷锁,套在了王栩的脖子上,让他投鼠忌器,只能更加俯首帖耳!
让他忌惮三分!
江昭阳马上告诉王栩现在写请调报告。
王栩想了一下,马上写了一份报告递给了林维泉。
“江镇长真是想人之所想,体恤下情,主动为下属排忧解难啊。”林维泉内心翻涌着恶毒的算计,面上却笑得更加“真诚”。
他拿起笔,在王栩刚刚写好的请调报告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三个字签得力道十足,最后一笔“泉”字的钩划几乎要划破纸背,透着一股狠厉和掌控的快意。
“好,手续我会让办公室何狄尽快去办。”
“王栩同志,安心等待,也好好工作,组织上不会忘记你的困难。”
江昭阳看着林维泉签字,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他当然清楚林维泉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爽快”,也明白将林秀琴调入虎口意味着什么。
但这一步,他不得不走。
让王栩彻底孤立无援,只会加速其崩溃。
甚至可能被林维泉彻底逼入绝境。
将林秀琴调来,固然增加了风险,但至少让王栩在情感上有了支撑。
更重要的是,把家属置于明处,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置于死地而后生”的逼迫——让林维泉的阴招暴露在阳光下的机会也增加了。
他需要王栩保持最后一点斗志。
也需要一个能牵动林维泉神经的支点。
“谢谢林书记。”江昭阳不动声色地道谢,目的达到,便不再停留,“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林书记工作。”
王栩也低声道谢,跟着江昭阳起身。
沉重的实木房门在两人身后轻轻关闭,隔绝了内外。
就在门锁“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
林维泉脸上所有的“体恤”和“关怀”瞬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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