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班’,天天面对一群混世魔王和无理取闹的家长。”
“你觉得她能撑多久?”
“被投诉到焦头烂额、精神崩溃是迟早的事!”
林维泉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到了那个时候,王栩看着他老婆天天以泪洗面,受尽委屈,他还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江昭阳?”
“还能不怀疑江昭阳所谓的‘关照’把他老婆推进了火坑?”
“这夫妻俩的怨气、矛盾,最终会指向谁?”
“江昭阳的阵营,还能铁板一块吗?这颗钉子,钉进去,疼的是王栩一家,乱的是江昭阳的阵脚!”
“我们只需要在旁边,适时地‘关心’一下,点把小火……”
那一边的何东来终于明白,“好!我成全你,让江昭阳那小子得志了,我们都玩完。”
“这‘特事特办’,我知道该怎么办!”
“报告一到,我立刻签字放行,绝不会耽误你的大事!”
放下电话,林维泉似乎看到江昭阳被后院起火搞得焦头烂额的狼狈。
他拿起那份签了字的请调报告,手指轻轻拂过“林秀琴”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关怀?体恤?多么讽刺的词汇。
在这权力的角斗场里,温情不过是包裹毒药的糖衣。
江昭阳,你想用这张牌?
好,我林维泉就让你这张牌,变成勒死你自己的绞索!
他无声地低语着,眼中闪烁着毒蛇般幽冷的光。
翌日清晨,梧桐叶打着旋儿,扫过镇政府大楼前的台阶。
林维泉提前半小时抵达会议室,将保温杯里的枸杞茶缓缓倒进骨瓷杯。
氤氲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摆在桌角那本《干部纪律处分条例》的扉页,暗红烫金字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林维泉双手捧着骨瓷杯,指尖感受着茶水的温度,目光望向门外。
八点五十分,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党委成员陆续推门而入。
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窗帘,洒在了每一张党委成员的脸上。
林维泉挺直脊背,坐在主席位上,神情严肃地环视一圈,清了清嗓子,低沉有力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今天的会议正式开始,先议周大年的留用察看处分。”
他顿了顿,伸手轻轻摩挲着面前的文件夹,“他擅离职守,违规经商,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党的纪律,损害了政府形象,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张县长指示要以儆效尤,结合镇纪委详实的调查报告,我提议给予周大年留用察看一年的处分,期间停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