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处分是必要的手段。”
“但最终目的,还是要给同志改正错误、重新出发的机会。不能一棍子打死嘛。”
他的话语像沉稳的磐石,在风浪中划定了一个宽容的边界。
江昭阳是从堤坝现场风风火火赶来的,额角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坐下灌了一大口茶,才抹了把脸开口,“郁局长,我的意见是‘批评从严,处理从轻’!必须给出路!”
他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你不知道,去年寒冬腊月,学校那老掉牙的供水管道突然崩了,水喷得跟喷泉似的!”
“孩子们没有水喝,食堂也不能做饭。”
“王栩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第一个冲进冰冷刺骨的水雾里!抡起大锤就砸冻住的水泥地面,找泄漏点,一直干了两个小时!手上裂了好几道血口子……”
江昭阳的话语带着热气,仿佛将那个锤声铿锵的场景直接推到了郁同和面前,“他就是一时糊涂,被逼到墙角了!”
“这样的干部,我们得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