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暴雨,道路又刚抢通,您还亲自带队深入我们基层小镇,指导工作,解决困难。”
“这份担当,这份为民情怀!我们全镇上下,铭感五内啊!”他的话语如同排练过无数次,每个音节都饱蘸着“下级对上级”的无限崇敬与感激。
话里的每个字都像在油里滚过,热得烫人。
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热切的仰视,仿佛宁堃身上披着一层无形的光环。
他紧紧握着的手,传达着一种“终于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依赖感。
宁堃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平静,并未被这过分的热情冲昏头脑。
她只是微微颔首:“林书记客气了,职责所在。”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那份疏离的温和如同一层薄纱,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一点无形的距离。
“宁处长,太辛苦您了,这破路,这鬼天气,拖累您了!”
只是轮到王传宗时,尽管对方是省抗战纪念馆教授,级别为正处待遇,拥有着在历史学术界举足轻重的地位。
可是在林维泉眼里还是一钱不值。
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轻蔑。
在林维泉眼里,这一类人有职无权,书呆子一个。
整日沉浸在书本和历史的尘埃中,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