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效锁固土壤,抵抗水流掏蚀。”
“这相当于给堤坝又穿上了一层活的铠甲。两者叠加,”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邱洪焦虑的眼睛,也扫过周围所有竖起耳朵听的队员,“还有什么风险?”
“还有什么万一,值得我们扣下这些能立刻救白岭于水火的东西?”
邱洪被江昭阳笃定的分析噎了一下,但巨大的责任感和对本地安危的忧虑并未消散,反而因对方的不动摇而更加焦灼。
他嘴唇翕动着,仿佛在寻找更有力的理由:“可是…江镇长,这么大的事,不请示一下上级?”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判断有误,这里…这责任太大了!”
“责任?”江昭阳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道撕裂雨幕的闪电,斩钉截铁,毫无回旋余地,“有什么风险,我一人承担!”
这七个字,字字千钧,重重砸在泥泞的堤坝上。
也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雨声仿佛在这一刻被隔绝开去,只剩下这决然的声音在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