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事业,爬上女人的床,抛弃生病的妈妈跟我时,你就已经彻底地死去了。”
早就死在了那个抛弃她们的夜晚。
刚刚她经过的时候,就看到了男人胸口上的工作牌,他已经爬上了更高的位置了。
她冷淡疏离的眼睛里,闪过恨意:“只是,沈延成你如今的位置坐得安稳吗?你也不怕哪天摔下来,活活把自己砸死了吗?”
这种抛妻弃子的人渣,害她病重的母亲在鬼门关走过几回,凭什么可以过这么好?
许秋雾阴冷着脸转过头时,看到前边有些错愕的江辞远,有些生硬:“学姐……”
一脸冰冷带着恨意的她怔住,低下头,没看他,也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
江辞远看到学姐没说话,低下头回到病房里了,他回过头,看着前边阴沉的男人。
男人四十岁出头的年纪,模样俊朗,有些儒雅,打量着他:“你跟她什么关系?”
江辞远淡漠看着这个与学姐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冷声道:“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他回到病房时,学姐坐在窗口边发呆,小心翼翼走过去后,怔了怔:“学姐……”
往日清冷的学姐此时红了眼睛,豆大的眼泪打湿眼睫毛,顺着她脸颊一直往下流。
除了学姐梦游的时候,江辞远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倔强又清冷,模样可怜极了。
他慌乱地拿纸巾递给她,学姐没有接,只是咬了咬下唇,肩膀微微颤抖,低下头颤声道:“我只是过敏难受……才会哭的。”
江辞远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随着她滚落的眼泪,跟着一起发疼:“嗯,我知道。”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沙哑道:“你需要肩膀靠一下吗?或者怀抱……”
话没说完,学姐转头抱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我恨他,他没有心。”
她哭得微微颤抖,仿佛连带着小时候的委屈与怨恨发泄,他胸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江辞远站着弯下腰,抱着学姐,拍了拍她后背,又拿纸巾给她擦眼泪:“不哭。”
“呜……”许秋雾哽咽吸气,被他这样温柔抱在怀里安慰擦眼泪,她羞耻的同时,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江辞远:“鼻涕要蹭到我身上了。”
“……”学姐吓了一跳,猛地抬头。
江辞远看她这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拿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没,逗你的。”
“……”许秋雾又羞又恼,抬手在他身上轻轻揍了一下,又红着脸埋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