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了上去,用拳头把他吓跑了。
“这个莱布尼茨的脑子不太正常。”达尔文把徽章丢到垃圾桶里,若有所思地说,“牛顿不仅是附小的客座教授,同时也是理学院的院长,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只是几个一年级的学生,别说在两大学院里就职,就连汉字都还没认全呢,现在就与他对上已经不能用不明智来形容,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那怎么办?我已经对上了啊!”胡克哭丧着脸,刚擦干的眼眶又开始出现了红肿的迹象。
“你又没得罪他。”达尔文隔着栅栏拍拍胡克的肩膀,理智地分析,“你被罚是因为在走廊上扮小怪兽辣到了牛顿的眼睛,但你既没有侮辱他,也没有殴打他,甚至在他开出罚单以后非常听话地执行了,怎么能算得罪他呢?像莱布尼茨这种故意发明个徽章,充满恶意地冲到牛顿面前去挑衅他的行为,才叫得罪他吧?”
好像……有道理?
胡克懵懂地点头,虚心求教:“那我该怎么办呢?”
“乖乖受罚,别找死。”达尔文祭出七字口诀,言简意赅,“就像我走路时遇到了一只挡路的蜗牛,我顶多把它一脚踢开,不会费心记住它壳上的花纹以便日后再找他的麻烦一样,如果你听话地在笼子里呆到放学,没有乱吃除了香蕉以外的食物激怒牛顿,也没有傻乎乎地被莱布尼茨忽悠,牛顿就不会再找你麻烦。像他这种大人物,要干的事多着呢,没空盯着你不放。”
“真的吗?”胡克眼中燃起希望,后怕地拍拍胸口,“还好你们把莱布尼茨赶走了,不然我就惨了,你懂得可真多。”
宋安安也觉得达尔文才六岁就能把牛顿的心理分析地头头是道很不科学,但考虑到历史上他作为一个生物学家的敏锐的观察力,以及他对西方心理学产生的影响,达尔文能一阵见血地为胡克指明道路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也许天才就是这么早熟?
看看笼子里已经满血复活的胡克,宋安安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我其实也觉得牛顿很讨厌。”胡克机智地把嘴巴埋进膝盖里,防止被监控拍到嘴型,“虽然莱布尼茨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但他有句话我很认同,牛顿这种人看第一眼就会恨不得跳起来打爆他的头,超级无比讨厌!”
宋安安:……可以的。
据说历史上的胡克真的跟牛顿打过架,只不过胡克身材矮小,不及牛顿强壮,没能打过牛顿而已。
但这里毕竟是另外一个时空了。
也许她该传授胡克一些武术?他现在才六岁,如果苦练童子功,未必没有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