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监视器,那应该就是监视器的巅峰了吧?其他我想不出来还能怎么改进了。”
“但我很确定爱因斯坦不是用她在临风城发明的那种监视器监视我的。”宋安安郁闷地说。平心而论,她也认为头发丝监视器已经是监视器的天花板,可架不住现实打脸,“那种监视器需要黏在人的身上,我每天洗澡换衣服,可是并没有什么用,爱因斯坦仍然能准确地定位到我。”
而且,头发丝监视器在工作时并不会回避被监视者的隐私,宋安安认为爱因斯坦不会猥琐到使用一种在她上厕所、脱衣服、睡觉时都能无间断远程在线的监视器来窥探她。
胡克劝宋安安放弃治疗:“那没办法了,以爱因斯坦的智商,只要他乐意,你是绝对玩不过他的,尤其是在与物理学有关的方面。”
宋安安深以为然。
“你只身潜入空间站的时候,爱因斯坦的脸色比锅底还难看。”冯特有一说一,疑惑地摸了摸下巴:“难道你最近又有什么大计划?不然爱因斯坦没理由突然盯你盯得那么紧。”
“没有。”宋安安连忙否认。
老狐狸冯特明显不信,但他没有追问,耸耸肩,以大哥哥的身份给出建议:“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个人推荐你一五一十地与爱因斯坦说清楚,他不见得会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甚至可能你的坦白还能为你换来一个帮手。”
宋安安认为自己并不需要帮手。
但爱因斯坦的全天候无死角监控能力太强大,如果一味头铁,她将寸步难行。
而爱迪生教授的病等不了太久。
在第一百零一次偏离日常生活轨迹被爱因斯坦抓住后,宋安安痛定思痛,淡定地打开机甲仓的大门,不出意外地看到了站在机甲旁的爱因斯坦。
“想通了?”爱因斯坦的脸上还是宋安安无比熟悉的冷笑。真奇怪,成年后的爱因斯坦与小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小时候的他活泼、跳脱、热爱自由,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认真、执着甚至偏执成了爱因斯坦的代名词,而宋安安竟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
虽然大部分时间在面对爱因斯坦时宋安安会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但偶尔,成年体的爱因斯坦也会让宋安安觉得温暖。
宋安安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她。
远超常人的智商为爱因斯坦披上了善解人意的外衣,宋安安幽幽叹了口气,抬头仰望高耸得如同一座小山似的机甲:“其实你早就猜出来我想干什么了,不是吗?”
“最近你想尽一切办法接近机甲仓,傻子也能猜个七七八八。”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