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来说是一个很敏感而危险的部位。
将后颈敞开任人拿捏几乎等同于交出了命脉,而闻音全心全意的信任从某种程度上,极大的满足了陈宗敛内心深处克制且鲜少暴露的掌控欲。
此时此刻,陈宗敛难得走神。
她怎么能这么乖?
很乖的闻音在他神思游移间,从他手下挣脱,灵活得像猫似的,攀上了他的肩,跪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他轻轻往后一推。
陈宗敛回过神来,背已经抵在了沙发靠背,他下意识抬手环住了闻音的腰,避免她摔下去,问:“工作都忙完了?”
“都怪小马催我,他一个小助理还管到他老板头上来了,改天就给他开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闻音含含糊糊的不满说着,低下头来吻他。
这是一个极为危险又暧昧的姿势,陈宗敛仰头跟她接吻,分明是处于下位,却强势的占尽上风,另只手箍着闻音的腰没让她乱动。
闻音坐下来倒是挺老实的,渐渐的被他吻得失了力,腰软下来身体往前靠了靠,在敏锐的触碰到异样的挺立时,用手摸了过去。
“闻音。”
陈宗敛偏头制止,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是比往日更滚烫的温度,声音也略低哑。
“嗯?”她无辜的应着,被牵制住了一只手,另只还空着,从他的家居服衣摆处探了进去,摸到触感极好的腹部,是块状分明的肌理,甚至还清晰的捕捉到手下那紧绷鼓动的偾张。
陈宗敛对她不是没感觉,闻音知道。
反而他的反应很频繁,轻而易举的就能被她撩动。
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哪怕再炽热的吻和浓情的氛围,陈宗敛也会在她试图进一步时中道而止。
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抓心挠肺的。
闻音就像是被吊起胃口的猫,仰头看着挂满一排排的鲜鱼,只能看不能吃,焦灼的急得团团打转,于是想尽办法去试探猎捕。
陈宗敛越矜持,她就越想打破他那股冷感的劲儿。
大约她就是这么坏,前有人爱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后就有她引陈宗敛破欲戒。
终于还是叫她得逞——
“闻音…”陈宗敛发出一道克制压抑的闷哼,喉结滚动着,眉峰紧蹙的微微扬起了头。
“我在。”
闻音轻应着,他这个姿态正好方便了闻音,唇边辗转落在他的颈间,后颈是命脉,难道咽喉处就不是了吗?
这里比后颈有着更致命的大动脉。
闻音的唇甚至感受到陈宗敛颈侧紧紧绷着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