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周临渊要放什么幺蛾子。
“最近京城会发生一些大事,诸位大人都是国之栋梁,没有必要的话,近期就别出门了。”
“孤会安排人保护你们。”
周临渊语气轻缓、温和,令人如沐春风。
可这番话,在一众文武大臣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狂风一般。
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把我们都监禁了?
这是禁足?
禁足满朝文武?
普天之下,哪有这个道理啊?
“太子殿下,这未免有些不妥吧。”
正在这时,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惊,究竟是谁这么有种?
满朝文武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内阁首辅严藩严阁老。
嘶!
一个想法,升了起来。
不愧是严阁老。
就是硬啊!
“哦?”
“严阁老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周临渊看向严藩,表情玩味,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出头。
“殿下,京城要发生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
“又为何要让百官都闭门不出?”
“这些总要有一个解释。”
“不能说,因为您监国,就不按国法制度办事。”
“这不合规矩。”
严藩的话语同样平静,语速不快不慢,颇有一种语重心长、为国为民的意味。
但一众大臣也都是人精,自然听出了严藩话语中的挤兑、质疑。
“不合规矩?”
“怎么?”
“难道孤想要保护百官,还保护错了?”
周临渊微微眯眼,盯着严藩。
“太子想要保护百官的心,自然没错。”
“无人敢说殿下错了。”
“可殿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一切都是有制度国法的。”
严藩淡淡说道。
“那严阁老认为怎么样才是符合制度国法?”周临渊不紧不慢的问道。
“自然是殿下把原由说出来,由三司和内阁综合考量后做出决定。”严藩沉声道,“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同样也是朝廷的天下,一切行为,有法可依,才是正道。”
“那孤身为太子,代父皇监国,也无权发政令吗?”周临渊反问道。
“殿下身为太子,此刻监国,自然可以发表政令,但政令要通过内阁决议,通过六部会审,才能颁布,立法同样需要法度依据,不可随意更改。”严藩严肃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