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参加。
但很显然,阮越并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卢骄总感觉阮越这么一个洁癖很重的人,做这些事情实在太难为他了。
看阮越已经拿了勺子舀起桶里的粪水往作物根部浇肥,隔着口罩看他似乎面不改色,卢骄都不知道他内心有多不适应。
卢骄忍不住开口:“要不要我帮你?”
阮越正弯着腰,有些惊讶地扭头看过去,好像没料到卢骄怎么会莫名其妙说这样的话。
他还没开口应答,周茗萱在旁边大喊出声:“救命!我的校服脏了!!”
两人的注意力齐齐被吸引过去,没再说话了。
周茗萱肩膀酸痛,一直在自己揉按着放松。
而显然,她不记得先把手套摘下来,崩溃叫出声的时候,正是指着自己肩膀上那一片明显的泥印。
说一中校服是麻袋,这不是一个象征性比喻,而是个写实的,因为他们学校的校服颜色……是屎黄一样棕色。
据说一开始是想设计成有点气质的小西装颜色,但是怎奈这种颜色和宽松的运动款校服没有一分适配度,效果非常悲剧。
而现在周茗萱棕色的校服上泥印是更明显的深棕。
她摊开手看自己的手套,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这是不是屎啊!?”
卢骄忍笑:“不是,是泥土和灰尘——如果你没有碰到过桶里的水的话。”
周茗萱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碰到过,最后叹了口气放弃,说:“我们快点去提下一桶吧,我想快点干完活。”
卢骄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他还扭头看了眼阮越那边,他已经重新继续干活了,弯着腰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提桶,非常高效率地给一排作物浇肥,已经慢慢往田野深处里去了。
也许阮越并没有那么洁癖,或者对这项实践大家都忍耐着进行,他也没有什么想要特例的想法。
他刚才应该觉得古怪吧,看动作卢骄都没他上手,根本不需要什么帮忙才是。
卢骄收回了视线,和周茗萱往回走。
去拿另一个替换的空桶时,他突然想到,如果没有人给苏荷顶替位置,苏荷要是最后还是不得不和周茗萱一起挑粪水,是不是就变成苏荷和阮越碰上了?
苏荷肯定不会去心疼阮越想帮他忙,反过来说不定阮越还得帮他多干一份活呢。
这可不是他故意掺一脚去改变剧情的,卢骄默默地告诉自己。
说是想要快一些,但是来回运了三桶,周茗萱还是累得不行,说得休息一下缓缓。
两人体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