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并不会损耗你的健康，却会损耗你的阳寿，你将提前三十年面对死亡……”

“如此，你还愿意吗？”林晨郑重的问道。

“奴婢愿意。”明月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要诚实的回答我，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惩罚。”林晨直视着明月的眼睛，郑重的说道：“如果你心中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那阵法也无法生效，反而误了我的大事，最终对你、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明月命运凄苦……”明月苦笑着：“女奴的一生，无不是以悲剧结尾，我的前辈、同伴，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能得此机会，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明月对您感激不尽都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

顿了顿，她又说道：“这世界强者为尊，我们这样的弱女子，年轻貌美的时候还能过得好些，到了人老珠黄，便是人憎鬼厌，那多的三十年，不活也罢，过好年轻貌美的年岁，还能快乐些。”

林晨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是畸形的，在前世时，他就已经知道。

明月是筠砀山豢养的女奴，生来就只是作为工具活着，没有自我、没有灵魂。

其实不只是筠砀山那些大家族豢养的工具人也不在少数，仔细论起来，那些所谓的大家族，和筠砀山有区别吗？

没有。

不过，要说这样的女奴命运凄惨，那也未免太矫情了些--这些女奴至少有人养着，那些平民人家的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武道上天生比男人矮了一头，那些女人的命运更加凄惨。

强者的世界，没有公义、没有秩序，只有强者，只要足够强，便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林晨并没有那种改变这个世界的兴致，既不想，也不能。

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林晨也不例外。

一句话概括，这些女人凄惨、无助，可怜可叹……

关我林晨什么事？

最多能激起林晨心中的些许危机感，向着更高的位置攀登，以免自己的家人、爱人、子女，落得那个凄惨的命运。

林晨取出毛笔，对着明月笑了笑：“你现在，做好准备了吗？”

明月点了点头，她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悲哀，她的表情是平静的，而眼神里，还有一丝坚定。

“放心吧，我会给你提供优渥的待遇，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身边也会有人供你驱使，即便你一辈子不嫁人，也不用忧愁未来没有保障。”林晨轻柔、不容置疑的对明月说道：“现在，麻烦你站起来，我要刻画符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