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骂骂咧咧地打开冰箱检查库存：“谁要来？有什么忌口的没？”
“许小落。”凌末回答, “她说你做的她都爱吃。”
常新：“......你是不是又瞎宣传我了？”
“没有！”凌末举起手发誓，“她自己说是你老粉的！”
常新哼了一声, 穿上外套去楼下超市采买。
凌末的笑意未褪, 转过椅子的时候没准备地和寒时对视上，笑容一下凝固, 他干咳两声起身，推着椅子回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