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海岛的夜空缀满繁星,仿佛也为这场盛大的婚礼点亮了亿万盏祝福的灯。
婚礼的喧嚣与浮华渐渐沉淀,如同退潮的海水,将最极致的宁静与私密归还给今晚绝对的主角。
温朵已经换下了那件价值连城、沉重繁复的婚纱。
此刻,她身上穿着一件正红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同样出自大师之手,面料柔软得像第二层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起伏动人的曲线。
炽烈的红,愈发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胜雪,晃人眼目。
脸上未褪尽的胭脂色与眼底的羞涩交融,让她看起来像一颗熟透的、待人采撷的蜜桃。
她坐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沿,微微垂着头,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住地轻颤着。
交叠放在膝上的纤手,指尖微微蜷缩,泄露着内心如鼓点般擂动的不安与.......期待。
“咔哒。”
一声轻响,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季淮深迈着走了出来。
他已经脱去了那件仪式感十足的丝绒礼服外套,只剩下围着腰间的那条浴巾。
他一步步走向床边,走向他的新娘。
高大的身影携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逐渐将娇小的她完全笼罩。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香,与他自身清冽成熟的男性气息混合,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和诱惑力的荷尔蒙。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热、滚烫,毫不避讳地流连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睡裙下起伏的曲线上,所过之处,仿佛能点燃星星之火。
他在她面前站定,微微俯身。
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含羞带怯眸子。
“累不累?”
他的嗓音比平时更为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的磁性,敲打在温朵的心尖上。
温朵只觉得被他触碰的皮肤一阵战栗,心跳快得几乎要挣脱胸腔。
她轻轻摇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还.......还好。”
他的拇指爱怜地、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下颌线。
他就这样凝视了她许久,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终于,他再次开口,声音压抑着某种濒临失控的紧绷欲望,极尽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郑重与尊重:
“老婆.....可以吗?”
“老婆”这两个字,被他用如此沙哑性感的嗓音唤出,简直如同最烈性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