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楚的。
如今,这么个小东西落到他手里,如何能逃得出,他一点也不着急。
就是太瘦了,要是能长点肉起来,他一想着,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意动,这女孩才十三岁,刚刚成年,可以好好养点肉起来。
他自己想着,又巡察起伐木工起来,这些下贱胚子不好好干活,老想偷懒……
他的妻子是农场主的小女儿,身体不好,总拿药吊着,他又怕她死了,她死了,他相信农场主就会把他给赶了。
可这妻子不死,他不能娶别人,纳妾也不行,他是上门女婿,没有那地位,和别的奴隶没有什么不同的。
他狠毒的想把岳父岳母弄死,可惜,他的大舅哥是个秀才,有钱,有地位,有权势,弄死了,才是替他们做嫁衣裳!
士绅家族间,哪里能让他这个穷女婿能得逞的。
阿樱把青稞煮上,差不多中午时了,伐木工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他们劳累了一上午,肚内早就饥饿十分了。
阿樱煮的骨头汤是连萝卜白菜梨已经煮好了,这个野猪肉是他们猎的,这是这个月来开荤腥的一次……
炊烟裹着松针的气息漫过工棚时,阿樱正把最后一把青稞面撒进沸腾的锅里。
铁锅在石头垒的灶上突突地跳,青稞米香混着萝卜白菜的清甜,大家闻着,更加饿了。
她往灶膛里多添了些干柴,火大一些,粥熬得就会愈发的浓稠。
伐木工们佝偻着背,粗麻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这些人一半是奴隶,一半是雇佣的人。
从衣服上就看得出来。奴隶穿的都是褐蓝色的棉袄。不穿这样的衣服的人是自由人。
监工一般不打自由人的,这些都是附近的山民。
监工克西尔甩着皮鞭:“磨磨蹭蹭!不想吃饭么!”
大家排着队,阿樱把木勺递过去时,特意往碗里多压了两勺稠的。
她尽量每个碗是都盛上一块肉,伐木工很是耗体力,若是没吃饱,没体力,
伐木工们的眼睛亮了亮,飞快地用袖子遮住碗沿,喉结滚动着没敢说话。
“你个小蹄子!”监工克西尔突然踹了一个伐木工。
伐木工没防止他会爆起,连累手上的碗一下被脱手而出,满地都是青稞稀饭,一块肉掉地上,萝卜和白菜也呈现地上。
阿樱讨厌的看着他:“你干嘛打他,掉了一地,我做饭也很辛苦的。”
克西尔没想到她敢在众人面前出他的丑,一时忍不住,一鞭打去:“死丫头,你以为你是谁。”
鞭子打过阿樱的身子。薄薄的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