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主显然没料到这丫头敢这样问,愣神的瞬间,阿樱已经扑了过去。
这个场主比克西儿一样难于对付,心狠手辣,绝不比克西尔手段轻,几个伐木工是无辜的也被他杀了,落到他手中,一样九死一生。
她呼喊了一下,场主的飞刀飞过来,擦过她的肩膀,他只是吓唬一下她。
而她的斧头却不含糊,带着风声劈在场主持刀的手腕上。
阿樱的速度虽然是差得一点点,也成功劈到了场主的手来。
实际上,她都不敢想过,劈不死这个恶心的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场主惨叫着跪倒,他没想到她会动手,其他的伐木工都是不动的让他给砍了的,顺从的伐木工们嚣张了他的气焰,他以为阿樱也不敢反抗的,
但不是,阿樱的斧头砍断了他的手,他要劈死这丫头,他愤怒吼着,叫监工杀了他,喊叫声还没完,阿樱的斧头又落在他的膝盖。
她不知道自己砍了多少下,直到听见骨头碎裂的闷响,才发现场主已经蜷缩成一团,血在湿泥里晕开。
她砍得就是这么的快。
监工还没有回过神来,眨眨眼时间,看着场主已经让她给剁成一大块一大块的。像上次砍野猪骨头一样的。
魁梧的监工被她的手法弄得吓着了。
他不是没听到场主的命令,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这眨眼间,场主便没了。
“你怎么敢,敢把场主杀了!”
“是他惹我的,你看不出来吗?他和克西尔一样,想要和我睡觉!我忍不了他。”
通天河的水依然冰冷的流着,风卷着雾气,纷纷扬扬的雪仍然下着。
监工心情复杂,他是当过兵的,战场上那些疯狂的杀戮就是这样,阿樱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浴血奋战的日子。
阿樱此刻就是那种疯狂的战士,他没有动手,心中交织着一种矛盾。
阿樱拖着伤肩,从场主的怀里翻找着,她捞起来看,正是契书,还有两百银子,她扔给他一百两,还有一张纸,这是他的欠债书。
她突然笑出声,让监工听着毛骨悚然,笑声在河岸上回音。
她把那把斧头,用松油慢慢擦着澄亮,把契书藏于身上。
她的肩膀还在流血,雪地的白印在她脸上,鲜血异常鲜明。
她在挖坑。“快点,跟我一起挖了,埋掉。”
他手中拿着自己的欠债纸条,这可是欠债二百两的纸条,这是他赌债欠下的,是场中做的圈套,他后来才知道,可是没办法,是他欠下。
他看了看分到的一百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