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
客厅里只剩下藤条撕裂空气的尖啸,沉重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以及极力压抑却终究无法完全控制的,破碎痛苦的闷哼。
破碎的衣衫逐渐染上点点暗红。
英气的眉毛痛苦地拧紧,汗水浸透了额发,金属牙套的冷光每一次在疼痛的喘息中闪现,都像一个被碾碎的,饱含色欲却又绝望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