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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演的么(2 / 3)

再给自己上一层镣铐了。

是了。

床边又站了那个人。

任佑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混杂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像是刚刚哭过,又像是被什么情绪堵住了喉咙。

“姐。”

床边微微下陷。

她坐了下来,距离很近,近到任佐荫再一次闻到除了她之外的活人气息,叫她陌生,熟悉,作呕。

这香气曾是她噩梦的组成部分。

这几天浑浑噩噩的,她经常因为疲惫昏迷过去,魇到她一次又一次和自己的亲生妹妹上床,在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用许多姿势,却每一次,都被发现。

一只微凉的手,极其轻柔的覆上了任佐荫紧握被角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但那只覆上来的手却不尽了她的意,稳稳地覆着,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紧绷的指节,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别躲……”任佑箐的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恳求般的哽咽,“让我……看看你。”

任佑箐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带着同样的轻柔,缓慢地扳过任佐荫的肩膀,迫使她转过身来。

这姿势太熟悉不是么?她在多少个夜晚,都这样对自己说,用这种方法…

光线太暗,但任佐荫依旧能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任佑箐的脸上没有泪痕,只有那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幽深的琥珀色眼睛,此刻蒙着一层水汽氤氲的雾气,眼尾微微泛红,长睫湿漉漉地黏连在一起,轻轻颤动着。

她的唇瓣微微抿着,嘴角向下撇着一点,带着名为委屈和悲伤的,完全不属于这个人的违和情绪。

“任城都告诉我了,”那人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目光紧紧锁她憔悴的脸,“他要把你送走国外。”

边说,她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抚上任佐荫红肿未消的脸颊边缘,抚上那残留着掌掴的印记的红痕。

她很庆幸,她很清醒。

她很庆幸她很清醒。

任佐荫发现了任佑箐的缺点,唯一的缺点——

从来不懂如何让自己的心和别人的心走近,只会一味的探索,用极其优雅的身躯和姿势猎下一个又一个人。这是她的冠冕,是她通过征服来获得满足感的方式,而她,任佐荫,毫无疑问,是最难攻略的那个。

同样的,任佑箐从来不懂如何让两个人变近,心做不到,身却能。

比起让别人窥探自己,她或许更想窥探别人的一切,掌握别人的弱点,所以她,才喜欢用指尖,感受,触摸,她的一切。

指尖上的神经太丰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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