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夏军偏将惨叫着坠马;尉迟恭的竹节鞭更如惊雷乍响,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骨裂的脆响,转瞬之间,又有三名偏将落马不起。
剩下的五名偏将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上前,调转马头就要逃回阵中。李世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抬手,“震天”弓已如满月,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重箭破空而去,正中最前面那名偏将的后心。那偏将哼都没哼一声,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放箭!”李世民一声令下,手中弓弦连响,重箭一支接一支射出,快如流星,准如神助。每一支箭出去,必有一名夏军偏将应声落马,或中咽喉,或穿胸膛,六十支重箭尚未过半,十名偏将就已尽数毙命。
夏军士兵看得目瞪口呆,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恐惧浇灭。阵前死一般寂静,只剩下风吹动旌旗的声音,以及唐军三骑那令人心悸的马蹄声。
“夏军都是缩头乌龟吗?”尉迟恭放声大笑,声音如洪钟,震得夏军士兵耳膜嗡嗡作响,“有胆子的,再来送死!”
这一激,夏军阵中又骚动起来。中军帐前,窦建德的侄子窦勇性子最烈,见唐军如此嚣张,气得哇哇大叫:“一群废物!看我去宰了他们!”说罢,他提着一柄开山斧,带着三千精锐骑兵,疯了似的冲了出来。
李世民见鱼儿上钩,眼中精光一闪,对秦琼与尉迟恭使了个眼色,三人同时调转马头,装作慌乱的样子,朝着虎牢关左侧的山谷退去。窦勇哪里肯舍,在后紧追不舍,嘴里大喊:“别跑!留下命来!”三千夏军骑兵也跟在后面,像一股黑色的潮水,涌进了山谷。
刚进谷口,窦勇忽然觉得不对劲。两侧的山壁陡峭如刀削,山谷狭窄,骑兵根本无法展开阵型。他正想勒马,忽听山顶一声炮响,滚石檑木如雨点般砸了下来,瞬间便有几十名骑兵被砸得粉身碎骨。
“不好!有埋伏!”窦勇惊叫一声,转身就要撤退,却听左侧山坡上传来一声怒喝:“夏军贼子,王君可在此!”
话音未落,一员大将带着数千长枪手冲了下来。那将领正是王君可,他头戴紫金盔,身披锁子甲,掌中一口青龙偃月刀,刀光如练,所过之处,夏军骑兵的马腿纷纷被斩断,士兵摔在地上,立刻被后面的长枪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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