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妈荒唐了。
可偏偏那一幕幕:她在走廊上用信息素诱控金屿、她在书房里试图以一敌三、她被他扣住手腕时咬牙怒视的模样……都像钩子一样,牢牢嵌进他的脑子里。
贺昱晖收回视线,转身走回那扇门前,停住。
门后,那个人正裹在玫瑰味的床上,像个被困住的囚徒。可他知道,那是只披着羽毛的猛兽,咬起人来,连命都不要。
他笑了笑,眸光冰凉而危险:
“……就看谁先疯。”